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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再想使用冰封术来控制汪湖英的行为，已经晚了。

    “天灵四通，月灵为封……休休休！”

    他情急之下，只能使用月灵保鲜术来延缓汪湖英生命的流逝。

    由于情况紧急，也来不及做什么隐蔽处理。

    当着汪湖英的面把口诀念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！”

    本来都闭上眼等死的汪湖英，猛地睁开双眼，不敢置信地瞪着张晓天。

    “你是明月山的人？！”

    啥？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尽管张晓天不知道明月山是什么，但隐隐猜得到，这应该是月灵山的称呼。

    汪湖英估计是听说过关于月灵使用方法的口诀。

    “我还是……头一次知道月灵的口诀，原来这么长……还能……这么用……”

    “幸好我……我早就准备好……自绝……我答应过师父……除非死……不然……不能背叛……长生灵……”

    汪湖英智商不够，但并不是傻。

    他感觉到体力流失速度变缓，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“毕竟我和明月山的其他人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张晓天故意得意一笑，继续套话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明月山的人只知道前八个字的口诀，还要配合别的……才、才能使用月灵，不像你……你……真的是一个异类……”

    汪湖英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张晓天，吞了口血水，压低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是不是就是那位老神仙……真正的传人？”

    ？？？

    难道还有假的传人？

    张晓天感觉这个问题说出来，可能汪湖英回答不完就得咽气。

    他急忙询问。

    “在你临死前，我还有一个问题，请你告知答案，不是‘长生灵’的事，是汪铎，他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人至将死。

    其言也善。

    他觉得汪湖英这次应该毫无保留的说出答案。

    “西北……金城……八盘……去晚了……尸体都没……”

    汪湖英仰望着张晓天，眼中的神彩渐渐散开。

    没有了呼吸。

    “虽然你是敌人，但你是一个守信用的敌人，值得我的敬佩，但我不会敬佩你。”

    张晓天伸手合上汪湖英的双眼，面色凝重的说出这番矛盾的话。

    对。

    汪湖英愿赌服输，用性命遵守诺言确实值得佩服。

    可汪湖英效忠的却是一个邪恶的组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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