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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种情况，不管帮哪一方，都会得罪另一方。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论道而已，但莫凡却不得不小心翼翼，谨慎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这个，我觉得两方都有理。”莫凡一开口，众人就把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。

    孙悟空看着尴尬的莫凡，脸上忍不住地露出笑意，他在等着看莫凡出丑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嘿，你这猴子，不想办法帮我忙就算了，居然还在一旁看笑话。”莫凡抱怨道。

    “在世上，还有一首诗，正好与道济师兄表达的观点一样。”莫凡想把孙悟空这个无良的家伙也拖下水。

    “哦？是哪首诗？”莫凡这么一说，道济立刻就来了兴趣。

    “菩提本无树，明镜亦非台，本来无一物，何处惹尘埃。”莫凡缓缓将这首诗朗诵出来，颇有一股看透凡尘的意味。

    道济虽然只理解了个大概，但是他知道这诗说的就是自己的观点，于是立刻鼓掌叫好：“好诗，好诗啊！”

    “悟空师兄在面露微笑，莫非已经看懂了这首诗歌的意境？既然如此，就有请悟空师兄来为大家讲解一番如何？”莫凡不易察觉的弯起来嘴角。

    “啊，这个，这个嘛！”发现众人把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，孙悟空有些紧张，脸色发苦，朝莫凡投来了哀怨的目光，“俺老孙认为吧，菩提原本就没有树，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子。本来就是虚无没有一物，那里会染上什么尘埃呢?”

    孙悟空断断续续的将整首诗原意翻译出来。他刚才根本就没认真思考众人讨论的话题，一时间也参悟不透，只能从字面上去理解这诗。

    莫凡摸了摸鼻头，经过这事，他相信孙悟空再也不敢看他的洋相。

    不过，接下来的言语该怎么组织呢？莫凡有些头疼。

    “心本无尘，尘即是心。无心无尘，人便死。其实尘在外，心在内，常拂之，心净无尘；尘在内，心在外，常剥之，无尘无心；心中有尘，尘本是心，何畏心中尘，无尘亦无心。如道家所说的，道可道非常道。佛家讲究万物在心，追求修世，道家讲究无欲而为。佛家想超脱今世，也是一种修行，不过不是刻意的追求，道家则是修行今世，而追究其原理来说都是一种修行，而最终的说的是一种超脱。”

    莫凡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串，到最后他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，是怎么个意思。

    感觉自己说偏了，他赶紧回到主题：“所以嘛，道济师兄和东皇太一师兄的观点都是一种态度，只是修行的方法不同而已，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成就永恒之身。你们都没有错误一说，只是寻道之路不同而已。”

    说出了这段两全其美的花，莫凡长呼一口气，他刚才还真担心言语不当得罪某位师兄，要知道这些人个个法力高深，都是他惹不起的。

    “好，好，说得好啊！”道济右手持扇，左手持掌，二者相交鼓动着。

    “悟心师弟说得有理！”东皇太一和银月都笑呵呵的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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