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现在会点翠工艺的人,已经很少很少了,传统工艺渐趋式微。 所以这几种工艺出现在同一支头花上,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,有很大的研究价值。 这支头花工艺繁复,却没有丝毫俗气,反而因为点翠的衬托而显得十分低调。 夏佩玉,冬戴金,不管是林老太太和林晓雪,还是詹氏、李玉娴,都讲究这些。 然而,对于沉迷于艺术的廖婉秋来说,一切都比不上权胜男衣服上的刺绣来得令她激动。 月白立领斜襟的棉袄,锦缎为面,袖口和襟前绣着淡粉色的折枝梅花。 下面系着一条蓝里白绫的长裙,淡淡地勾勒着一幅远山红梅图,远山叠嶂,红梅苍劲,白雪纷纷而落,掩不住山之雄峻,梅之傲然。 只有就近看时,才会发现图案是以丝线绣上去的,而非印染涂画。 “全开的红梅、半开的红梅、含苞的红梅、凋落的红梅,多么的逼真,我仿佛闻到梅花的香气,仿佛感受到山风吹来的白雪落在脸上,仿佛置身在香雪海之中。”廖婉秋轻轻抚摸着裙摆上的刺绣,陶醉不已。 她的脸,很白润的一张脸,此时满是兴奋的潮红。 大家闻声见状,顿时傻眼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