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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南舒扯了一下嘴角：“我记得前两天我都被陆总关在小黑屋了，现在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。”

    陆景琛的瞳仁猛得收缩了一下，脸色也愈发难堪，清了清嗓子道：“是下面的人要捧她。”

    “娱乐圈不向来都是上传下达么？”顾南舒忍不住冷笑。

    陆景琛的眉头狠狠一蹙：“就算是上传下达，那也是下面的人理解有误。我的眼光是有多差，能看上施妃妃那种货色？”

    “陆总的眼光……”

    顾南舒咬了咬这几个字，像是在细细地品。

    陆景琛的目光又是一沉。

    她不开口，他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无非就是把这两天跟他传过绯闻的女人都在脑子里面列出来，一个个排排站，仔仔细细编排他。

    像是为了阻止她继续想下去，陆景琛把音量直接从12调到了60，电台的播报员不像是在播报，反倒像是吵架了。

    顾南舒有些烦神，不再看电视，低头去看碗里的小米粥。

    陆景琛则无意识地调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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