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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孙启发难得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，还洋气地拿出了名片儿给两位老人家看。

    李外公：“拆迁办的人？”

    那是吃公家饭的呀！

    应先明：“错了，人家是开公司的，不是拆迁办和开发办的人。”

    别看前面顶着那一长串的字，那都是形容词，可以省略的，重点在最后呢。

    这名片儿印得真不实在，明明就是一个开公司的，搞得跟吃公家饭似的，太容易让人误会了：

    “孙先生是吧？你们这个公司是私营的还是国营的？”

    孙启发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确定了，沈家真的还是藏有高人的，年纪这么大的老头子懂得还真不少，连私营国营都知道啊。

    “私营的，但已经取得政府部门的同意和支持了。一直以来，我们的工作都做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应先明：“我们这边没有被划入拆迁范围内，那么孙先生今天为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开门见山，说点实话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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