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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证明是真的很难，真的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顾念深眸色沉了沉，也没有为难，想了一会，他淡淡的吩咐道：“你继续去查宋常林这五年在Y国和M国之间的动态，现在的行踪也派人跟着查。”

    他双手垂在腿边，心难安。

    应该……不可能吧。

    刚才他还在问小C先生的事情，突然又说要继续调查宋常林，月亮有些好奇，“boss小宋总和小C先生有什么联系吗？”

    顾念深冷哼，“有没有联系你去查不就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月亮不敢再问什么，低头道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应了一声，她转身快速的离去。

    顾念深回到椅子上坐下，打开电脑，点开这些天月亮他们搜集来的信息，宋常林在国外这五年，一大半的时间是在Y国，在M国的一切行踪，他们都能查到。

    但只要到了Y国，就销声匿迹了，什么都查不到。

    就连坐的哪一趟航班飞回M国的，都查不到。

    只有两种情况，一种是做的专机，还有一种就是……用的不是自己的名字，要不然月亮他们不可能查不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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