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第一,逝者已矣,活着的人追究再多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” “第二,我跟沈谦之间,不需要向一个外人解释,所以我不做辩驳。” “第三,如果因为第二点让你误以为我是心虚所以不敢开口,那么很抱歉,请收好你的自以为是。” 啪啪啪! 谭耀鼓掌,眼中却讥讽更甚,“条理清晰,逻辑分明,沈小姐冷静得让人刮目相看,即便提到他,也能面不改色,毫无愧疚,还真是……让人心寒。” 沈婠反问“你有什么资格看我愧疚?又有什么资格心寒?谭耀,你在替谁鸣 冤?又在帮谁讨伐?” 男人眼神一紧,腮帮因咬牙而僵硬,“我为谁你难道不清楚?沈总为你去死,可怜一个正眼都没得到……” “沈谦不需要你来可怜。”打断他,女人眼里好似燃烧着一簇火焰。 “呵……”谭耀冷笑,“为什么不需要?你不在乎,难道还不许其他人缅怀?” “因为,”沈婠目光凌厉,气势惊人,“你不是他。” 骄傲如沈谦,从来不稀罕同情,更加不需要施舍。 一个连死都足够坦然的人,用得着谭耀替他打抱不平? 这不是“缅怀”,而是“侮辱”! 对一个倔强灵魂的小觑和低估。 谭耀经这么一点,仿佛想起什么,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。 踉跄着后退半步,直至后腰抵上办公桌沿才稳住身形。 “沈谦不需要你来可怜。” “因为,你不是他。” 沈婠这两句话不停在他耳边回荡,最终化作无形的重锤,一下接一下砸在谭耀心头。 原来,一切都是他在自以为是…… 谭耀离开了,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。 很快,另一名秘书敲门进来,态度恭敬“沈小姐,谭秘书身体不适,所以由我代替他来和您对接,可以吗?” 沈婠做了个“随意请便”的手势。 然后转身坐到沙发上。 秘书看了眼办公桌后,那张象征权力和地位的皮椅,似乎有点纳闷儿沈婠为什么不坐到那里。 接下来就是一个说一个听,途中还有一些机密文件递给沈婠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