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什么?”院长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。 看看照片里的人,再想想刚才那张脸,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。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新闻,要是传出去,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。 “真没想到,纪小姐竟然就是n医生,她才十八岁啊,按她的生平履历推算,她拿学位证的时候,岂不是才十三岁?简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。”助理感慨连连。 院长瞪了她一眼,脸色有些严肃:“今天的事最好烂你肚子里,一个字都不准给我透露出去。” 助理明白轻重缓急,“我晓得。” 院长摆摆手:“去,把高兴给我叫过来。” 云涯和晏颂走出医院的时候,天已经黑透了。 越往北靠近就越冷,刚一走出医院,凛冽的寒风迎面刮来,云涯冻的一个激灵,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。 她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,没经历过北方的寒冬,直接冻的脑子都懵了。 晏颂立刻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,将人带大衣裹到怀里,在寒夜里冒风前行。 他大衣里边只穿了件白衬衣,然而此刻身体却热的发烫,就像一个火炉,全身总有用之不竭的热量。 云涯窝在他怀里,寒凉被驱散,温暖席卷而来,舒服的闭上双眼。 云涯让阿芸在医院附近的宾馆定了两个房间,宾馆门口,阿芸拉着慕容贞正等在那里,搓着双手,鼻头都冻红了。 她也是南方人,对北方的天气真是不适应,只感觉凉气在衣服里乱窜,整个人都要冻成冰棍了。 小姐也怕冷,而且听说京都最冷,以后可该怎么过? 慕容贞倒是很耐寒,不吭不响的站在那里,甚至还主动伸手握住阿芸的手:“阿芸姐姐,我给你暖暖吧。” 小姑娘的手暖乎乎的,阿芸笑道:“我们阿贞真乖,怪不得小姐那么喜欢你,连我也喜欢的不得了呢。” 阿贞露出一个乖巧腼腆的笑容,洗干净的脸庞透着一股鲜花般的芬芳和青涩。 看到晏颂的身影,阿芸立刻松开慕容贞的手,快步走过去。 “小姐。” 云涯看着阿芸被冻红的鼻头,无奈道:“你傻不傻,不会带着阿贞去房间等着?” 阿芸嘿嘿笑道:“不亲眼看到小姐,心底总是不踏实。” 云涯从晏颂怀里跳下来,走过去拉住阿贞的手,阿贞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姐姐,我哥哥有没有出事?” 云涯笑着摸摸她的脑袋:“放心吧,你哥哥没事,很快你就能见到他了。” 阿贞抿着唇甜甜笑了,这是云涯遇到她之后笑的最真的一次。 云涯牵着她往宾馆里走,阿芸开了两个房间,云涯晏颂一间,阿芸阿贞一间,进房间之前,阿贞笑着对云涯挥挥手:“姐姐晚安。” 看着她露出孩子天真纯洁的笑容,蹦蹦跳跳走了进去,云涯摇头失笑。 刚进房间,晏颂揽着她的腰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,云涯呼吸骤紧,下一刻他已寻了唇吻了上来,云涯有一开始的惊怔过后,双手主动揽住他的脖子,踮着脚回应。 半个小时后 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云涯走到窗前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 长话短说。 让常叔派人来平元,一是保护照顾好四个孩子,等人康复后让常叔把人带回去,慕容诛和赵卓都是好苗子,好好培养将来可堪大用。 二是让常叔调查慕容兄妹俩和越菘蓝的身世,慕容贞身上有哈伦宝藏的玉坠,他应该就是哈伦后裔的另一个分支,现在集齐了三枚玉佩,还剩下最后一枚 也许从慕容兄妹俩的身世上,能查到剩下一枚玉佩的下落。 云涯并不着急,其实这个宝藏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,而且云姝说的话掺了水分,这个宝藏究竟是真是假,现在还没定论,但是她有预感,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。 越菘蓝的哥哥越以安究竟是什么身份,越菘蓝为什么会遭到追杀,这些云涯都必须弄清楚,否则把这个孩子留下,不定会招来什么祸患,她跟越以安也算有交情,保护他的弟弟,也算她为朋友做点事情。 常叔一一答应下来,云涯听到水声停了,慌忙挂了电话。 云涯扭头,差点被眼前的美色惊爆眼球。 男人腰部只裹着浴巾,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,宽肩窄腰,蜂腰长腿,身材好到爆表,尤其是那胸肌,八块完美的腹肌在浴巾的遮掩下,若隐若现的人鱼线,令人血脉喷张 云涯擦了擦鼻子,怎么感觉流鼻血了? 晏颂迈着大长腿走到她身边,高大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压迫感,他身上有着很好闻的皂角清香,充盈了鼻尖,男人笑着伸手揉揉她的脑袋:“瞅你花痴的样子,也不擦擦嘴角的口水。” 云涯下意识去擦嘴角,后来才发现被耍了,不由得狠狠瞪了眼他,伸手就去推他的胸膛,那胸肌坚硬的跟铁似得,纹丝不动。 男人闷笑起来,胸腔震动,震的云涯手掌发麻,赶紧把手缩回来,耳边听得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,一声声撩拨着她的心扉。 “既然喜欢,那就看个够。”说着抓住云涯的手,不由分说就往他胸膛摸去,云涯想抽回来,却发现他握的那么紧,不由得把小手攥成拳头,狠狠的一拳垂下去,谁知却把她的手给砸疼了。 这咋练的,比铁都硬。 晏颂眉梢微挑:“疼吗?我给你吹吹。”话落捉住云涯的手放在唇边仔细吹着,眉目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一种隽秀般的温柔,云涯看的心尖发颤。 云涯想到什么,忽然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,纱布已经湿了,混着血缠在胳膊上,不由得大惊失色:“伤口不能沾水,会发炎的。” 晏颂无所谓的笑笑:“不是有你这个大医生在吗?这点伤算什么?” “那也不能掉以轻心,在医院我忙昏头了,竟然忘了给你包扎一下,你怎么也不提醒我。”眼看云涯急的跟无头苍蝇似得,不由得觉得好笑,心底某个地方软成了一片。 云涯本来准备让阿芸下去买药,但阿芸照顾着阿贞,披上大衣准备自己去买,被晏颂眼疾手快的拉住:“你干什么去?” “买药啊,伤口不尽快处理会发炎,你不能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。” 晏颂忽然把她抱怀里,云涯惊了一跳,伸手就去推他,“你干什么?” 晏颂搂紧她,在她耳边柔声道:“等着,我让人把药送上来。” 云涯还没来得及问他,就被晏颂压到床上,直接封住了口齿。 “叮铃铃”门铃声忽然响起,云涯瞪了眼身边的男人,就要起身去开门,晏颂先她一步起身,“我去。” 门口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,有些耳熟,云涯没来得及细想,裹着被子将自己卷起来,从远处看就像个蚕蛹。 晏颂接过药,二话不说就把门合上了,男人站在门外,碰了一鼻子灰。 不由得摸了摸鼻子,想到刚才看到的从门缝的镜子里反射出来的画面,贼笑了一声。 床上躺着一个人。 是谁还用想吗? 大半夜孤男寡女的,还是在宾馆这种想入非非的地方,让人想不想歪都难啊 想到这里,哼着歌转身离开,老大稳了,他们哥几个还都是单身汪,想想真是忧桑。 云涯接过药,也没问来人是谁,给他伤口清洗,酒精抹上去,晏颂“嘶”了一声,听起来就很疼,云涯手一抖,“晏哥哥,很疼吗?” 晏颂笑笑:“不疼。” “那我轻点。”伤口都已经被水泡的泛白了,还说没事,他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身体的? 云涯心疼的不得了,但又很气,最后又无奈,包扎的动作都透着小心翼翼。 刚把伤口包扎好,云涯的手机就响了,她拿起来一看,眉心一跳,不由得抬眸看了眼晏颂。 “庄姨。” 晏颂挑了挑眉,唇角笑意加深。 云涯摁下接听键,背转过身子,晏颂耳朵悄悄贴了过来,不过很可惜,只听到零零索索几个字眼。 “云涯啊,休息了吗?”女子温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。 “嗯,刚准备睡下,庄姨,有什么事吗?” “明天我派人回去接你,做好准备了吗?” 云涯抬手揉了揉眉心,“庄姨,我这两天在平元办事,等完事后我自己去京都吧,等我到了京都庄姨再派人来接我。” “啊?在平元啊。”庄曦月叹了口气:“那好吧,你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,要不要我派人去平元接你?” 云涯赶紧回道:“不不用了,我身边还有保镖和助理,庄姨不用担心。” “那好,等你到了京都,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。” 云涯乖巧的应着。 云涯身子忽然一颤,原来晏颂的手不知不觉从后背的衣服里穿了进去,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游移,云涯扭了扭身子,扭头瞪了他一眼,张了张嘴,无声吐出几个字。 别闹。 晏颂眉眼挑着邪笑,一勾手云涯的身子就将人勾到了怀里,背脊狠狠撞上那坚硬的胸膛,发出“砰”一声闷响,云涯咬了咬唇,阻止自己发出声音,但一声压抑的闷哼还是不自觉从唇齿间溢出。 “云涯,你怎么了?”手机里传来庄曦月担忧的询问声。 云涯立刻反应过来,咬了咬唇,低声道:“没。”刚出口一个字,云涯声音猛然抖了一下,晏颂趴在她耳侧,轻轻咬着她的耳朵 “没事,刚才被蚊子给咬了一口。”云涯尽量稳定心神,用正常的口吻说道。 晏颂眯了眯眼,竟然说他是蚊子? “哦,现在这么冷的天还有蚊子啊,那这只蚊子挺坚强的。” 云涯觉得庄姨这句话语气挺奇怪的,但现在她腹背受敌,还真没时间去想这其中的奇怪之处,“呵呵,我们南方这个时候还是挺暖和的。”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,她现在是在平元,不是在江州,平元已经属于淮河以北流域,靠近京都,现在天气挺冷的 自打嘴巴。 多说多错,她索性不说了,等着庄曦月说话,这时候,好像谁在喊她,庄曦月说了一句:“马上”便对她说道:“云涯,你晏叔叔回来了,我不跟你多说了,等你来京都了我们再好好聊聊。” 说着挂了电话。 云涯看着传来忙音的手机愣了愣,直到晏颂附到她耳边低声道:“我妈跟你说什么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