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丁老继问道:“吕老,他到底怎么个不一般法?” 吕老说道:“当然是他揍人太不一般了。” “揍人?关于他揍人的问题,已经是老套子了,和所谓的新认识有个啥子关系吗?”丁老说道。 吕老说道:“老革命还能遇到新问题呢?对老问题产生新认识又有什么奇怪的呢?” 丁老说道:“去你的,这哪儿跟哪儿呀?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吗。” 吕老说道:“我的意思是,都说杀人偿命,打人犯法,可人家打了这多人,也没有犯法,这太难以置信了。其实,归根结底,还是人家所谓的打人并不是胡打瞎打,而是打得有理有据有节。同样一个‘打’字,人家能将坏孩子打好,能将坏警察打倒,能将黑社会打怕,试问我们这些曾经牛叉哄哄的沙场老将,谁可以单凭一己之力能够做到这些?我毫不客气的说,没有!” 吕老喝了一口茶后,继续说道:王老,你曾经铁血平叛,威震边疆,试问,你单人独骑能够做到这些吗?” 王老说道:“实话说,就凭我这身子骨,是绝对做不到的。” 孙远远仇情艘球所月恨地太 吕老说道:再道部长,你曾经血浴羊山,苦战万源,号称‘再道之勇’,并被主席誉为‘一员战将’,请问你单人独骑能够做到吗?” 铁道部长陈再到说道:“凭我这三脚猫的功夫,也是绝对做不到的。” 吕老说道:“李副总理,尽管你老曾经领导黄麻起义,开辟鄂豫皖敌后根据地,被主席誉为‘果真英雄少年’,请问你单人独骑能够做到吗?” 李副总理说道:“我既无强壮身板,也无半点功夫,就更加无法做到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