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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为了达到想要的状态，不得已去牺牲形象和印象，在自己脸上抹黑，以此来赢得他人的厌恶和憎恨，这种事情，难道不算是疼痛的伤害吗？

    特别是叶玚这样爱面子的男高中生，这对他来说同样不好受，没有人可以完全无视他人的评价，流言蜚语堪比利剑，完全有可能毁掉一个人。

    在多重声音的质问下，叶玚最终还是选择了尝试，点头道：“嗯，我是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我根本就不明白，你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好处？这不是普通的恶作剧，而是注定要揭穿的演戏，等到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，你的惩罚就来了，只是为了一场晚会的人气，值得吗？”

    柯学姐忽然变得激动起来，从她的角度确实无法理解叶玚的做法。

    只为了晚会演出的人气，不惜冒着毁掉形象和接受处罚的风险，这种事情怎么看都不值得，如果造成的影响太大，他完全有可能遭到勒令退学的惩罚。

    “陆芈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，你不喜欢她，她也不喜欢你，我看不出你们的关系，可是我知道，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只有好处，对你——只有坏处，你这是要自毁前程吗？”

    柯学姐此刻已经有些说不出话，咬牙怒视叶玚，仿佛都有了离场的念头。

    面对狂风暴雨般的质问，叶玚在努力思考着，他知道柯学姐说的全都是事实，风险和收益完全不成比例，而且他的结果也可以很清楚的预见，没有好果子。

    叶玚心里也有些不知所措，坚持还是放弃，坚持不见得能有收获，就算形象塑造成功，那也难以确保能够将柴灵清的契约解除，如果要放弃，那就将保持现状，毫无改变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也很想试试，自己到底能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，柯学姐，就像你曾经做出的那些事情，也许你是因为不想让别人打扰，或者是因为测试仪器，可是在我心里，那些事情真的很厉害，我很佩服崇拜你，所以，我想像你一样。”

    终于，叶玚找到了像模像样的理由，确实，天才理科少女一直都是叶玚心中的偶像。

    柯学姐稍微愣住了，愤怒的脸上莫名出现了淡淡红晕，变得娇羞起来，低声道：“崇拜和佩服什么的，这，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，我......我也根本不在乎你对我的看法，那只是恶作剧，你不能学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如果你说我没有考虑那些在乎我的人的心情，可是你当初有考虑我们这些在乎你的人吗？在不在乎......不是个选择的过程吗？如果连选择题都没有，那要让人怎么选，我也想知道，到底有多少人在乎我啊！”

    终于，叶玚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，反正大家都在讲道理，那就说吧，世间的道理都是相生相克。

    就像华夏国的诸多谚语：好马不吃回头草与浪子回头金不换，兔子不吃窝边草与近水楼台先得月。单独听起来确实有些道理，可是联合起来看，总有种让人耍了的感觉。

    孤独的可怜人在此刻发出了对真诚的呐喊与渴望，正如叶玚很想知道，还有多少人在乎自己。

    柯学姐愣愣的看着叶玚，似乎有些无言以对，或者是让叶玚的呐喊震住了，小巧的嘴巴微张，睫毛不停抖动，终于，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哎呀，烦死了！我不管了，你要作死就自己去作，我才不想管你的死活，管你会不会让人开除，这些都不管我的事，你最好把他们所有人都吓个半死，让他们记恨你一辈子，然后成为最恶心最自私最不要脸的受虐狂，混蛋啊——”

    愤怒的柯学姐挥舞着双手对叶玚痛斥，以其自由大胆的性格说出了对叶玚的厌烦和憎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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