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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哪儿奇怪，又好似站在迷雾，隔着薄薄的一层，怎么都看不清楚。

    门开了，佣人侧身说了声：“陶小姐，请进。”

    陶夭夭看了一眼，然后迈步，刚刚进去，门就身后轻轻合上，随即吧嗒一声关上了。

    她惊了一下，下意识地往后看了一眼，然后又听到了脚步声，收回目光，看着前方，便看到了凤灼。

    陶夭夭眯着眼睛笑了，接着将钥匙提放到半空中，像献宝一样递到凤灼面前：“你家助手说你的车钥匙丢了，我给你送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凤灼就淡淡说了一句：“放着吧。”

    目光无温地瞥了一眼茶几，意思是要她放到上面去。

    陶夭夭觉得有点自讨没趣，就像一腔热情的火被一盆冰冷的水浇熄了似的。

    她鼓了鼓腮子，带着抗议与不满，放下钥匙后，原本打算立刻便走，却发现凤灼今儿个看起来，精神似乎不太好，面色苍白，眼底也隐隐有青黑色。

    好似一夜未睡。

    陶夭夭皱眉：“凤灼，你这是怎么了？眼睛……”

    她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眼睛：“昨晚没睡的节奏啊，干嘛去了？”

    凤灼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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