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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季小念被吓了一跳，下意识的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什么需求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这么说完就算了，但她走一步，那中年女人就亦步亦趋地跟上一步，根本不给季小念独处的机会。“女士，我想自己呆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那中年女人听到季小念的要求神色却是不变。

    “先生让我照顾夫人。“

    那就是不走喽？

    季小念皱眉，“如果我要求呢？”

    可这个问题对方根本就没有回答，只是神色平静地看着季小念，丝毫不退让。这种紧跟让季小念笑了。

    她又不是罪犯！

    “我是顾叙的夫人，我想我是有权利命令你的，现在，请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中年女人闻言皱了下眉，眉心深深的川字印记让她看起来越发严厉，“只有顾先生能命令我。”很骄傲的回答，“夫人，我已经为先生工作了十年。“

    她虽然没有表露出瞧不起之类的神色，但说出这样的话已经证明她没有把季小念看在眼中。

    甚至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做自我介绍。很显然，她觉得自己是顾叙的手下，但跟季小念却没有丝毫的关系。

    甚至，季小念的地位都不如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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