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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栋焕和徐贤静静对视着，四目相对，忽然，她的双眼轻轻阖上了，睫毛微微颤抖着。

    不是笨蛋的姜栋焕自然知道该怎么做，伸手环抱住她的腰身，轻轻俯身吻上了她那闪耀着迷人光泽的嘴唇。

    一阵耳鬓厮磨，衣衫摩擦的声响起，直到姜栋焕的手都攀上了巍峨的少女峰时，他的胸口突然感到一阵阻力。

    “够了，不能再多了。”

    徐贤睁开了她水汪汪的大眼睛，推着姜栋焕的胸口道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男人到了这一步会停下来么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会伤心的。”

    徐贤的话语单薄而没有说服力，但她那双眼睛中闪动的复杂和无奈却让姜栋焕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们两个不可能真的在一起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姜栋焕望着徐贤沉默了，如果换做以前他绝对不会这样做，不管三七二十一，先做了再说。

    但不知怎么的，他突然想起了黄美英，想起了自己不负责任的行为所造成的后果。

    “所以说到这里就够了，再多就超越我承受的底线了，我不想破坏你在我心中的形象。”

    “你白天不是刚刚说女人为了爱可以犯傻一次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的身份的，不可能随意来瑞士，如果你能放下一切来南韩的话，我真不介意犯傻一次。可要是明知现实不可能如此还这样，那我就是真的傻了。”

    去南韩，能吗？当然不能，姜栋焕心知自己根本无法做到，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，收回了手掌。

    徐贤看着他的动作，忍不住主动俯身吻在了他的唇上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的理解，你真的是个好男人，如果…你不是外国人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我不是外国人，不是在这片远离你们媒体触角的土地上，你和我又能发生这么多事吗？”

    徐贤闻言轻笑一声道：“或许不会，或许会，谁又知道呢？”

    她将头枕在了对方的怀里，轻声呢喃道：“如果你真做得到话，该是你的，就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姜栋焕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，久久不能言语。

    ******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，仿佛那一晚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，二人似乎认清了彼此间的距离，再也没有谁提起之前的事。

    只是徐贤经常在不经意间总忍不住偷偷注视着姜栋焕。

    而姜栋焕也一如既往地代领着他们继续游玩，直到最后一天，将他们送到了苏黎世的机场便分开了。

    二人笑着挥手告别，似乎如平日里普通朋友再见一般，谁都没有什么过分矫情的举动，只是等徐贤上飞机后一直默默带着耳机望着舷窗外发呆的样子，表明这心中的不平静。

    再见了，瑞士，再见了，我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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