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来说,我受伤让他这个当儿子的侍疾有什么问题?” 扈珠珠把桌子砸得哐哐响:“你让老子给你擦屁股!” 水心大恨:“是擦身子!” 是了,他现在不能动,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。让人给他打了很多清洁术都不管用,所以才让这狗儿子给他擦身。 扈珠珠:“你身子没屁股?” 扈轻头疼:“太长老呢?” 扈珠珠眼睛一亮:“对,我喊太长老来。哼!” 跑出去了。 水心生气:“看看这个逆子!” 扈轻手里抓出一块雪白毛巾:“来,我给你擦。” 水心立即变得惊恐:“你离远些!莫要碰脏我!” 扈轻:“.” 有些人,活着就是为了让人捶死的。 毛巾擦在自己脸上,拖着凳子在水心面前坐下,额头脖子擦个不停。 水心看了她一会儿,好奇:“你这是打哪里回来,怎么看着像是惊吓一场?” 如今还有什么能吓着她的? 扈轻苦笑:“送宿善回家,见了他父亲。” 水心哦一声,脸上浮出浓浓的兴趣:“老爷子不喜欢你?” 扈轻更加苦笑,不觉得与水心说丢人,把自己的窝囊表现说了一遍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在人家爹面前直不起腰,我也没亏待宿善呀。” “那是因为你知道你爱宿善没有宿善爱你多。你心虚。” “.” 水心还是那个水心,总是一针见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