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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地狱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，粗大的眉头慢慢拧了起来：“不好吃。”

    樊牢：“那就不吃，杀了他就行。”

    地狱兽粗大的尾巴灵活甩了下，突然看到扈轻，大大的眼睛露出深深的疑惑：“这是什么东西？闻着好吃。”

    樊牢一下揪住他背上的毛：“这个不能吃，否则休怪我翻脸。”

    黑袍老哥也急忙以幽冥方式传音：自己人，不能吃！

    地狱兽狐疑的扫了眼鬼门方向，他睡太久了，上次清醒还是被樊牢吵醒的，不知道在他沉睡的时候又发生了多少事。不过，跟他无关。

    地狱兽抬爪向扈轻走来，扈轻僵硬抬爪打招呼，一个眨眼地狱兽到她跟前一拐，把她撞开，走过后还用后爪扒拉她。

    扈轻：“.”

    耳朵里黑袍老哥的声音响起：“这是咱家的人，你往后站，别撞着你。”

    扈轻：“.老哥，我得上。”

    黑袍老哥：“你别犯傻，人家各个比你有手段。我警告你，你别想用功德，功德对天道无效。”

    扈轻一顿，她还真是这么想的。那可是天道，还是个堕落的天道，她觉得没有比功德更能克制邪魔的。可惜，听黑袍老哥的意思，功德对天道不起作用？

    黑袍老哥：“天道不是生灵，祂就是个——”找不到准确的形容词，“体制。是虚无的。功德作用不上去。你丢出功德，顶多把那具壳子烧掉，天道不会伤分毫。而且天道没了壳子，你们还怎么和祂打？”

    扈轻：“那怎么办？你们就不能收天道吗？”

    黑袍老哥：“收不了。祂死了也是属于阳界，我们没法儿插手。”

    扈轻目光直往地狱犬身上追。

    黑袍老哥：“别跟我较真，我就一小卒子，我能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跟上头——”

    “可别害我。如今是阳界浩劫——我跟你解释不了，反正听来的意思，这一劫你们必须得过，我们幽冥不能越过大道规则，也越不过。”

    扈轻叹息，她还有什么本事？

    绢布说话：“唉，生不逢时。但凡你生在我前任那个时候呢，小小天道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扈轻无语：“.那个时候的危险比现在更大吧。”

    绢布想想：“倒也是。算了，这时候也挺好，比你和你身后势力大的人稀少，你也算混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扈轻：“喊冰魔出来，这个时候他不上谁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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