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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也猜不出他经历过什么。”白夜淡淡地说道：“我只知道，像他这种不为外物所动，勇于攀登高峰的男人，其动力往往来自于刻骨铭心的痛苦与无奈。那并不是撕心裂肺的痛，而是一条沉沉的暗流，永远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流淌，于是便成了他灵魂中的一种力量。”

    再次回到诺兰德时，李察觉得自己的心灵已经产生了某种变化。

    黄昏之地的时间流速是诺兰德的八倍。所以，李察和雷利回来的时候，这里才过去一天。得知他们回来的消息，阿伽门农第一时间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看到李察的第一眼，阿伽门农的眼角就抽了一下。他盯着李察看了整整三分钟，然后才说道：“你终于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有事？”李察奇怪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之前那副样子，谁都能看出问题。”雷利摊了摊手，说道。

    阿伽门农diǎn了diǎn头，说道：“第一次经历位面战争的人，多少都会出现一些心理问题。去一次绝域战场是最直接的解决方法。要么就变得坚韧起来，要么就彻底疯狂。”

    雷利玩味地说道：“你好像很有心得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自己的主意？”李察还真不相信阿伽门农会有这样的决断和勇气。在他认识的人当中，只有雷利和白夜会对自己这么狠。

    “不，是白夜逼的。”

    回到阿克蒙德家的浮岛后，李察对老管家说了一些注意事项，然后就和雷利返回法罗，将有关人员召集起来开会。

    两人在诺兰德呆了几天，法罗已经是一个月过去了。他们将各自的追随者召集到一起，开始布置任务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艾琳就作为李察的全权代表，坐镇蓝水绿洲。”雷利在地图上diǎn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埃辛、克拉克、还有约克，你们留下来帮她。”

    三人齐声应道：“明白！”

    另一边，李察的目光在艾琳和流砂之间不断来回，显得很犹豫。

    “李察，你是不是想把流砂带在身边，又怕艾琳会胡思乱想？”雷利拍了拍李察的肩膀，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李察没想到他会突然把事情挑明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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